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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娇娇的神色逐渐怪异，看着君砚目光微妙。
君砚现说出来一句，剩下来的说出来也没什么，幽深的眸子盯着顾娇娇，“朕也可以乖巧，朕不话多。”
裴苏盛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。
他也算是从小陪着皇上长大，小时候的皇上哪怕是对着先皇，都有一种骨子里的冷淡，对于任何事情都是极致把控，从来不允许任何事情出自己预料之外。
从小就如此深沉，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能看到皇上对一个女子这么的上心，什么深沉，冷淡，把控，都特么见鬼去了！
这是节操都脱下来踩脚下了。
裴苏盛不禁为自己默哀，看到这么多...他还能活到明天吗？
这历代的皇上，就算再怎么宠爱妃子，也是在外面做的漂漂亮亮的，给妃子以及娘家足足的面子，人前人后宠的恰到好处那种，到了他的皇帝这里就是？？？
神特么的对着自己妃子——
我也可以听话？
我也可以乖巧？
脸面呢！
人家都是求圣宠，到你这儿，不争气的，捧着小心心给人家送过去，人家都不见得要！
您让皇家历代的列祖列宗怎么瞑目！
好好的，明明是历代皇帝当中，最有魄力，最有手段，最为聪慧的皇帝，到了顾才人这儿就是，每天靠着好吃的套路人家，在人家心里连人家的小婢女都比不上，还要随时随刻防着自己的亲皇叔。
转头还要放下身段，对着顾才人说，我也可以听话，我也可以乖巧，妥妥的邀~~宠？？？
顾娇娇也是内心贼鸡~儿复杂。
慢慢的开口，“你...病症加重了？还是减轻了？”
这回怎么开始学会听话乖巧了呢？
君砚：“...朕没病。”幽深的眸子非常的认真，他没病。
顾娇娇不动声色，二话不说，一拳砸在君砚的胸口。君砚的眸子更深了，顾娇娇随后眨了眨眼睛，伸着小手替他又揉了揉，睁着那双毫无旖旎的眸子，干净澄澈问道：“你喜欢我打你，还是给你揉揉？”
君砚的眸子微微松动，看着顾娇娇，不紧不慢认认真真道：“打完再揉揉。”
打的时候碰到了一下，揉揉又碰了，赚了。君砚盯着顾娇娇的小拳头，不轻不重的，又不疼。
顾娇娇那张小脸滞了滞，有一瞬间的复杂，打完再揉揉，靠！
特么这病的实锤了，斯德哥摩尔不就是那种给一棒子，再给颗糖，慢慢的病情就会越来越严重。
裴苏盛跪在一旁，老脸都抽搐的要不受控制了，他越来越看不懂皇上了。
帝王心果然难猜。
顾娇娇沉默了。
君砚盯着顾娇娇也沉默了，难道他刚刚的回答不对，打一下碰到了，就亲近一分，碰到两下就亲近两分，这么算下来，迟早能过那个小婢女。
“朕说的不对吗？”
顾娇娇想到了什么，记得她很久以前看过一篇小文章，也是二十一世纪留下来的，那个时候的作者似乎特别多，以至于那个年代的人才也非常的优秀。对于顾娇娇来说，相比末世，那个时候的作者流传下来的东西，简直太有用了。
记得有一篇文章讲到的就是这个病症，末世的人本就少，对于这些病症她也就听听，现在面前就有个现成的，顾娇娇诡谲的眸子有些蠢蠢欲动。
忽闪忽闪的眸子微微抬起，看着君砚，有些激动的问道：“你喜欢小皮~~鞭吗？”
君砚的脸色听到顾娇娇这句话的时候，神色一僵，一寸一寸的龟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