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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“理性不了一点老师。”顾子书闷闷的说道。
章哲没好气的看了顾子书一眼，然后看向旁边的刘军，“她揍你是因为你嘴贱，你大早上追这个女孩子打是什么原因？”
“老师，她一个女人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呼我大嘴巴子，我是个男人，我能不还手吗？”
“和女生还手这个事情就挺不男人的。”旁边听着同学嘴比脑子快，当即接了一句。
瞬间得到了两枚白眼，和全班女生赞赏的眼神。
“还手你还打不过的，也挺不男人的。”章哲给了旁边那个男生一个白眼，接着补充了一句。
刘军一时间有点怀疑人生，这是老师应该说的话吗？现在是纠结他是不是男人的事情吗，现在不是应该谴责他们两个打架的这个事情吗。
“不是老师，我一个男人被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，我不还手，我的面子不值钱吗？”刘军感觉自己很火大，朝着章哲喊了起来。
在场的人都被惊了一下，包括章哲自己，“哎小子，你不得了，我当老师这么多年，还没人当着我的面吼过我。”
“你的面子值什么钱，有本事你凭着你的脸去银行取钱去。”顾子书在一边适时的说道。
……
火上浇油，被顾子书表现的明明白白的。
刘军气的要死，但是当着老师的面不好打人。
“说的跟你可以凭借着你的脸去银行取到钱一样？”刘军不屑的怼道。
“我当然可以，毕竟我的面子比你的值钱。”顾子书闲闲的说道。
“是你自己的本事吗，还不是靠男人。”刘军信这句话，毕竟顾子书的脸在这放着呢，但是他不相信是顾子书自己的本事，他觉得这都是顾子书扒上的男人给的她这种福利。
“老师你看见了，这人空口无凭，直接造谣我找了个大款，这对我一个女生来说名誉是多大的损害，这话要是传出去了，别人会怎么看我，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同学老师。
他一句话轻飘飘的，但是对于我来说，结果可就多了，流言传出去，不知道会变得多么离谱，如果我是内心敏感的，听到这种谣言，辩无可辩，也许会选择从教学楼上跳下来一证清白。
到时候他又会说了，不就说几句吗，这都承受不了，死了也活该，老师你说今天我打他一巴掌是不是轻了。”顾子书直接看向了章哲，他不仅是带他们课的数学老师，还是系主任，这个事情在他面前说可不是做无用功的。
“该。”章哲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，可能男性总是不能理解女性的敏感，但是听见顾子书这么一说，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，顾子书选择了直接打了回去，但是很多人在面对这样的谣言的时候是辩解不了的，那最后的这种结果不是不可能出现的。
“同学你先平复一下心情，随意污蔑同学这个事情在我们学校是绝对不被允许的。”章哲看向顾子书认真的承诺道。
“不是老师，我就随口这么一说，也没想要传播出去，这上纲上线的，打人难道就对了吗？”刘军不服气了，怎么就该了呢，他在乡下的时候，听到的很多传谣比这个还离谱呢，不也没什么事情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