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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了人了吧。”
萧澈注意看着她的表情，却见她从微表情到眼神，里面都看不到一丝戾气。
似乎当年的那一切，在她这里，已经完全翻过去了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萧澈还是觉得有点忐忑不安。
或许是因为云念离太过镇定了吧。
如果她表现得愤怒或者怨恨一点，他都不会觉得奇怪。
偏偏，她表现得这么镇定，似乎已经忘却了五年前的一切。
但是很明显，她并没有失忆。
萧澈沉默了一下，然后也笑起来：“云律师，你看我这记忆，或许是因为最近太累了，好像有点记忆混乱了，还希望云律师不要介意。”
云念离笑了一声，然后说道：“我当然不介意，我在你们面前，哪里有过可以介意的资格？”
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语气有点哀婉，让听的人觉得她好像受过了万般的折磨。
萧澈眼眸一深，有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这个女人，虽然看上去跟五年前一模一样，似乎连勾起嘴角笑的样子都没有改变过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一样。
他还在打量着云念离，但是云念离却迅速收敛起了所有的表情：“萧助理，我们还是把时间放在讨论案子上吧，毕竟我们也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需要叙旧的。”
她在嘲讽，但是萧澈却完全没有办法生出一点怒意。
但是萧澈也没有多说什么，也开始投入了工作里面。
云念离和萧澈都是属于那种工作起来就特别认真的人，所以既然话说开了，投入进了工作，就心无旁骛起来。
两个人将案子从头到尾重新捋了一边，然后云念离看了一眼时间，发现已经快要五点一刻了，他们五点半就要下班，第一次约了吃饭，总不能自己这边迟到。
所以云念离果断地合上面前的文件，然后对萧澈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今天先讨论到这里吧，我这边还有点事情，先走一步了。”
萧澈似乎有点迟疑，但是也合上了文件，将她送到门口的时候才又问了一句：“那个，能抽空一起吃个饭吗？”
云念离似乎没想到萧澈会喊自己吃饭，所以愣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我不在饭桌上谈工作的事情，所以如果是因为工作喊我吃饭，那大可免了。”
“不，只是久别重逢，想要吃个饭而已。”萧澈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面的八面玲珑，一句话说得十分熟络，好像跟云念离真的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。
云念离有点无话可回，所以只好说道：“好，再说吧。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她便拿着公文包，然后喊上了一直在外面等着的Alisa和黑豹，一起出了冷氏集团。
在回去的路上，云念离起先一直在看外面的风景，然后突然说道：“冷氏集团这件案子背后不简单，他们应该没有跟我们说实话。”
闻言，Alisa和黑豹都愣了一下，然后对视了一眼，才敢去看云念离。
“没说实话是什么意思？”Alisa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从会议室出来之后，云念离的情绪好像就一直有点恹恹的，似乎有点疲惫。
云念离说完了那句话之后，却闭上了眼睛：“算了，下班了就不说工作上的事情，你们订了餐厅没有？”
Alisa和黑豹对视了一眼，也没有敢再多问下去，只是说已经定好了餐厅，大家一下班就已经往那边去了。
云念离低低地应了一声，然后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昨天睡得不大好，休息一下，你们到了地方再叫我。”
那两个人自然也没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