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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缓慢。
到现在为止，他的实力，也才不过刚刚到达明目境第三重而已。
凌振飞静坐于空间之中，沉心纳息修炼，等到他完成了一个小周天的修炼，缓缓收功之时，却是分明看到，在连接下一重空间之门的虚空中，竟是缓缓泛起一波淡淡地涟漪。
这是……神马情况？
神髓空间一共九层，这是凌振飞当初一进入空间时就已了解的情况。
而且，他还知道，自己目前仅处于神髓空间的第一层，还有其他封闭的八层空间，对他来说，都是相当陌生的。
在此之前，凌振飞每次进入空间之时，都曾经试图窥探其他空间的秘密。
然而，其他空间的打开，似乎与他修为的提升，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，他现在修为尚浅，根本就没有一探其他空间的资格。
可是，以前他在观赏空间的连接之门时，所能感受到的，只是无尽缥缈的虚空。为什么这一次，自己竟然在这虚空之中看到了这样一丝涟漪？
难道，第二层空间之门，竟然有要打开的迹象吗？
可如果真是这样，那似乎也太不合理了吧？
照理说，每层空间都隐藏着诸多不为他所知的秘密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与阅历，还不能开启和掌控其他空间之秘。
如果其他空间之门的大开，不与其自身修为的提升成正比，而是这样随机而为，那这背后所隐藏的不确定性，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！
嗡嗡嗡！
凌振飞心头一阵乱想，却无法给自己以答案，可正当想要定眼仔细去看下那虚空中的涟漪时，却见那道本就淡微的涟漪，竟是在一阵蚊吟般地轻嗡声中，消失不见了。
这是……神马情况？
凌振飞显然被这突发的情况吓了一跳，赶紧揉了揉双眼，再度定眼细看时，那道虚空中，竟是真的已无任何涟漪的踪迹。
惊疑之下，凌振飞小心翼翼地走到空间之门下，一伸手，但指尖所触到的，却是无尽的虚空，不起丝毫涟漪。
既然虚空之门根本不会因任何原因而起涟漪，那么……刚才那一幕，又是如何解释？
一时之间，凌振飞陷入到极深的迷茫之中，他敢百分百地肯定，自己刚才并没有眼花。他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呈现于虚空之中的涟漪。
可现在，却……
凌振飞浓眉紧皱，百思难得其解。
可是，这神髓空间本就是违反常态的所在，处处都透着自己摸不清的神秘，就算刚才自己所见的虚空涟漪，并不是眼花所致，这又能如何？
看来，自己如果想要得到答案，唯一的做法，便是努力提升修为，等自己的实力到了足够破碎虚空之门的地步。到时候，一切疑问都可以迎刃而解！
咚！咚！咚！
正当凌振飞收敛心神，准备从刚才的困惑中醒过神来之际，却听耳际之外，传来一阵清晰的敲门之声……